陆凝霜睁眼,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下方狼狈又凄惨的男人。
过了一会儿,才从铺满昂贵雪狐皮的贵妃椅上起身。
她一步步向陆言走去,素雅的衣摆如廊下的垂幔一样随风飘扬,及腰的青丝被玉兰花发簪简单的挽上,整个人清冷极了。
她在陆言面前蹲下,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,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他脸上的脏污。
“那我对你的话是命令不是商量,陆言,你是想逃吗?有我在,你能逃到哪里去?”
陆言吻她的事不是无的放矢。
她因水而亡,自然因水而来。
多日前的赏秋宴,她在原主溺水时意外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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